…

“……你在干什么？”

睁开眼睛的和枝与坐在地上的死柄木双眼对视，两人离得很近，她转头望着他时，彼此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。

“你刚刚说梦话了。”死柄木垂眸看着她，“‘约定好了’……是什么约定？”

“说了吗？我不记得了……”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的和枝打了个哈欠，她注意到自己身上搭了一块毛毯，应该是死柄木搭的，“你坐在地上干什么？”

他没说话，只是看着她的脸。

那种眼神有些奇怪，和枝说不上来，笑了笑：“怎么了？终于产生了压榨未成年少女工作的愧疚感了吗？要给我加工资吗？”

他大半张脸被手遮住，露出的左眼半垂着，坐在地上时后背微微弓起，像缩成一团一样，这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。

“我没有钱。”死柄木的语气平淡，“和枝你很缺钱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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