捶在他胸口，断断续续地骂他：「混蛋——你是个混蛋——禽兽——」

虽然拳头不小，打在身上却不痛，华明璟叹口气，轻拍著傅思涵的背，哄小孩似地说：「是，都是我的错，我是个混蛋，宝贝，不哭了好吗？」

傅思涵大声说：「不好！」

他推开华明璟一点，狠狠地瞪他：「我宁愿你不告诉我真相，你只要说你没法爱我就好，那样我彻底绝望几天，就可以慢慢地忘记失恋的痛，就不用面对这两难的局面。」

华明璟没解释，只是柔柔地看著他，轻声说：「我的宝贝，这几年我一直逼自己不许爱上你，好累好困难。」

傅思涵用衣袖擦干湿热的眼睛，死死地盯住他问：「那你现在给我一句实话，你到底爱不爱我？」

华明璟深吸口气，郑重地回答：「爱。」

说完这个简单的字，华明璟突然觉得长期压在胸口的那种抑郁感突然烟消云散了，整个人如释重负，原来说出爱是这样轻松美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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