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他人本性不坏，”宝鸳的声音甚至还带着几分安慰饶轻缓，她低声道，“除了好赌，别的也没什么了……”

“……那念念手上的伤呢，是怎么来的？”

宝鸳手里的筷子停了一下，她抬眸望着柏灵，“过日子是这样的，你……你不能抓着一两件事不放。”

柏灵一时噎在那里，“打人和赌博是事，那什么是大事？”

宝鸳叹了口气，“我刚才不该和你那些。”

空气忽然凝固下来。

念念觉察到了气氛的变化，然而她还太，甚至还不明白和离是什么意思，只是模模糊糊地感觉眼前的姐姐似乎是在她父亲的不是。

她有些想开口，但又怕惹出母亲的眼泪。

柏灵突然发现，自己把聊死了——反而是在面对宝鸳的时候，她难以平心静气地听。

“他也不是总打人，”宝鸳放了碗，认真道，“是喝了酒才会动手，而且也不是每都有闲钱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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