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可有婚配？”

现在的情况，就跟做笔录的开头很像——即便一个人是男是女已经显而易见，负责做笔录的警察还是会对嫌疑人：“姓名，性别，年龄，籍贯……”

兰疏影当然不可能记得李家每一个丫鬟的名字，但她知道……所有丫鬟都是妙龄少女，没有哪个是结过婚的！

所以，这个姑娘肚子里的孩子……

哪儿来的？

两个女伴已经嗅出了什么。

她们隔着这个丫鬟对视，眼里都闪着八卦的光彩。

兰疏影无情让这两个女孩回去晒书。

她收回搭在丫鬟腕上的手指：
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“晓，晓雯……”丫鬟声回道。

眼神闪躲，好像做过什么错事，很怕被李氏发现。

她的指腹用力搓着裙带，泛白了。

“你好像挺怕我，平日里我也没怎么见过你，是在哪儿做事的？”兰疏影递了一条素帕子，让她擦一擦嘴角的秽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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