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气不接下气，苍白小脸憋到通红。

好容易缓过劲儿来，一杯水递到了嘴边。

就着她的手喝了大半杯温水，抬眼却见她隐隐透出几分严厉的面色。

她生气了。

他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霎时方寸大乱，张口就要道歉，却听得她冷冷一声：

“惊弦。”

“我怎么教你的？莫妄自尊大，忌妄自菲薄，你都学到哪里去了？”

“为什么认为自己脏？为什么把别人的过错揽到自己身上？为什么不相信你自己？为什么...不相信我的承诺？”

“我......”他愣住了。

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她，他一时间思维有点迟滞了，竟再说不出一个字。

她手指抚过他眼角，过来与他脸贴着脸，再在他耳边开口，语气已软了八九分：“笨蛋。”

“我说过多少次，不会丢下你。”

“宝贝，你有没有良心，我在你心里，就是个说话不算话的混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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