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“嗯”了一声，还是不放弃，语气里有了恳求，“我不能去看你吗？”

电话那头的人叹了口气，“小凌，习惯是可以打破的，只是需要时间而已。”

说完，林翘就挂了电话，凌慕天怔怔的看了通话记录好半天，才放下手机，全身都失了力气一般倒回床上。

发了好一会儿呆，才想起王芊羽要他办的事，他皱着眉头想了想，还是没再给林翘打电话，而是打电话约了腾云见面。

到腾云工作室的时候，腾云正在琢磨修改手里的一个谱子。

凌慕天照着谱子哼了一遍，给腾云提了几个建议，两人又讨论着做了几处修改。完事儿之后，腾云看向凌慕天，“找我什么事？”

凌慕天知道腾云讨厌拐弯抹角，于是直白道，“《出水芙蓉》第二部的主题曲，可以改成男女对唱吗？”

腾云歪着头看他，“为了你女朋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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