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不是痛苦难受的反应。

钟子霖把脸埋在枕头里，红着脸含糊着说：“你先把我解开。”

凌峥解开了领带，语气变得温柔了一些：“抱歉，刚才我不是故意要对你这么粗暴的，只是想让你冷静一下。”

钟子霖没说话，松开领带以后他活动了一下双手，坐在床上。

经过刚才那一番激烈的挣扎，他睡衣的领口都松开了，露出微红的锁骨和胸口。凌峥看着他，伸手去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，钟子霖逃避着他的眼神，脸上有种不悦又羞愧般的神情，就好像什么隐藏的秘密被人发现了似的。

但他的身体真的不僵硬了，凌峥从指间感受不到以前那种强烈的抗拒反应。

他还是不太敢相信：“你……真的病好了？”

钟子霖低着头：“我也不知道，别墅那天晚上你走了以后，我闻了你的围巾，然后就变得怪怪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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