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呢，你喜欢他吗？”

姜果停住脚步看向柯蘩，她认真思考了一下问：“你叫我出来就是想问这个的吧？”

柯蘩眼神不闪不躲，点头承认。

姜果看着对面的女生，她眉眼飞扬，健康、明媚、勃勃生机。

她默默低下头，脚尖一下一下地搓着地上的石子，过了许久才小声说：“我不能喜欢他的。”

柯蘩没听清，追问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姜果抬起头，冲柯蘩微笑一下，不想再说。

柯蘩也不勉强，她耸耸肩，笑得格外灿烂。她说：“没关系，不管你喜不喜欢他，只要你们没有在一起我就绝不会放弃的！”

姜果心里忽然很难过，她也很想要这样义无反顾的勇气，可是她没有。

“不好意思学姐，我得回去了，不然我的室友会担心我的。”姜果没有接柯蘩的话，说完她快步走了回去。

柯蘩耸耸肩，这小丫头，问了她一堆问题，自己倒是什么都没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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