辣条兄弟留给她一肚子的疑惑，自个儿倒是潇洒地离开了，可让戚楠难受得不行。看小说到网她必须得承认自己一点也不喜欢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，这让她十分没有安全感。

容卓离开后，她再也不能专心看自己的剧本了，意识到这点后，她索性丢下剧本找了部网剧看。小成本的网剧制作粗劣，但剧情狗血笑点足，用来消磨时间还是可以的。

然而戚楠并没有被娱乐到，她甚至发起了呆。

许久之后，她从走神中醒过来，关了网剧，拿出手机给杨航打了一个电话，和之前的大多情况一样，业务繁忙的杨航总能第一时间接通她的电话，就像给她开了专线是的。

听到电话里熟悉的声音，戚楠恍惚了一下，定了定神，这才回复了对方，用的是她一贯使用的调侃语气。

“羊，上班可还愉快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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