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怎么会呢？我可是向藏族大姐取过经的。有那么难喝吗？”陈艾丽嘟噜着，自己也倒了一杯。

“哎呀，还真是的，一股怪味道。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错了，但肯定没有把牛粪掉在里面。您就捏着鼻子喝了吧，好歹补充体力。”陈艾丽说完吐了吐舌头，做了个鬼脸。

陈艾丽把帐篷的一角收拾出来，准备先睡，下半夜再换李光瀚睡。李光瀚则在帐篷外生了一堆火，坐下，掏出格洛克仔细把玩欣赏。

海拔5000米以上的高原夜晚，气温降到零度以下，极度缺氧，平原地带生活的人们到了这里很难入睡，身体和大脑同时在经历煎熬。虽然很疲劳，但大脑因为缺氧久久不肯休息。一闭上眼睛，就感觉脑海里电光火石，还在疲惫不堪地运转着。

陈艾丽在帐篷里闻着牛粪烧过的烟味，花了很长时间才睡着，其实，她也不确定是否真的睡着了。好不容易熬到下半夜，陈艾丽赶紧起身换李光瀚去睡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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