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你、你……”

陆霄心里突然涌上来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，这种从心底里涌上来的惧怕是他从来不曾有过的经历。

他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如此失态。他曾经多次游走在死亡的边缘，可是即便当初的那些凶险，比今日危险上百倍，可他都没有像今天这样过。

“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，‘有很多人想要扒了你的皮，可是他们都失败了’，我很想问问你现在的想法，你依然觉得我和那些人一样，也不能做到么？”

姜辰说话的声音异常平静，可是就是这种平静到没有一丝起伏的声调，确实让陆霄瞬间有了一种身处寒冰地狱的感觉。

“你、你到底是什么人！？”

陆霄再次惊恐至极的结巴道。

听着姜辰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一般的冰冷声音，看着他深邃至极，好似无底深渊一般的眼眸，这一次陆霄是真的害怕了，发自心底的害怕，恐惧。这种无以言表的恐惧，甚至超出了他对死亡的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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