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，是温热的。

就好像是放着晾了一段时间的温开水。

它落在了赵纯良的脸上。

赵纯良张着嘴，看着那把穿透了南宫凤鸾胸口的弯刀。

他的脑子，在一瞬间，完全空白了。

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，也不知道眼下自己在哪里，他就那么呆滞的，张着嘴，看着那把弯刀。

这一幕，跟三年前的那一幕，是何其的像？

“纯良，救我。”

赵纯良的脑子里，突然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
这声音，是三年前的声音。

赵纯良亲眼看着那个女人，被刺穿了胸口，痛苦的看着自己，说，“纯良，救我。”

可是，赵纯良那时候已经无能为力，他连动都动不了，根本救不了人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最终停止了挣扎。

“你叫赵纯良，是么？”

赵纯良的脑子里突然传来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。

赵纯良眯着眼睛，发现自己身前出现了一个小女孩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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