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天夜里，天下着雨，冯喆从外面回来，看到顶楼有一个人影，他刚开始以为是贼，接下来听到令小泉照旧在屋里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开心的吟叫后，知道楼上那个蜷缩着的人是杨凌。

冯喆想了想，拿毛巾擦着头发上的雨水，也到了楼顶。

听到有人来，杨凌像是被惊吓的鸽子一样起身，等看清了是冯喆，嘴唇嗫嗫的，想要说话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冯喆陪着杨凌静静的站了一会，问：“找到工作了吗？”

杨凌摇摇头，呆呆看着弥漫的雨丝从漆黑的夜空针线一样的落下。

“人生有时候就像拉屎，你明明已经很努力了，出来的却是个屁。”冯喆望着雨丝说。

杨凌想笑，却笑不出来，她觉得自己此刻脸上的笑容也许比哭还难看。

独在异乡为异客，在这个凄清的夜里，杨凌又有一种哭的冲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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