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依斐拉了拉叶沉沉的衣服，笑眯眯的打断她不停的道歉：“书，还买吗？”

叶沉沉这才想起来自己进书店的目的，连忙把自己刚看的推理小说，以及同一个作者名下的另外两本，一块递到收银台。

“三本可以打九折，总共九十二块六！”

叶沉沉的抱歉似乎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，也可能是血肉中根深蒂固的自卑或者缺少关爱吧，让她对别人对她的半点好都会感激不尽，她闻言连忙摆手：“没关系，不用打折，今天已经太麻烦您了！”

店员：“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
她都说了不下五次没关系了，再说下去感觉自己都要吐了。

姜依斐看着叶沉沉，感觉像是看到了二十多年前的自己，那时候她对萧家人，对萧厉，对父母朋友，还有萧百川的两个孩子，所有人，也是跟她一样的态度，好像她欠了全天下，那段时间，她除了对不起抱歉之外，似乎都没有什么别的话可以讲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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