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退后。

“顾小姐，这我不能说。老板的事情，你自己问比较合适。”

“……你觉得你家老板会告诉我？”

顾师师只能苦笑。

司一摇摇头。

“好吧好吧，我不为难你，你去干你的活吧。我也该去上班了。”

顾师师看了眼时间，也只好先放下。

等下次机会来了，她再搞清楚！

*

早上九点。

顾师师出门，已经在画室上班了。

而司一准备好了晨会的内容，通知所有人到位，就要陪同霍司慎出发去公司。

但今天霍司慎从下楼起，就一脸神清气爽。

同样的黑色西装，穿在他身上精神奕奕，就连一身冰块气息，都缓解了不少。

司一看过去，都有半秒钟的闪神。

这还是那个背地里被喊死神的老板吗？

表情有点……暖？

霍司慎走到楼下，就眯眼看了下司一。

瞬间，觉得今天这位下属也异常顺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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