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仙听到莫流年问出这个问题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，发现莫流年愣愣杵在那里，半仙不由得用着诧异地挑挑眉毛。

然后半仙仿佛明悟了什么似的，嘴角立刻匀开了纯净的笑容，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齿，阳光下闪耀如雪玉。

莫流年此时脑中空白，不知所措，站在那里许久，或者自以为许久，直到半仙转身回望过来，露齿一笑，这才倒吸一口气，猛然回神。

看见半仙站在面前，唇角划出得意的弧度，咧出一嘴整齐的白牙，笑嘻嘻地瞧着自己。

半仙的眉目俊朗，唇角笑意懒散而清爽，带了几分好奇，细细打量着莫流年。

是的，莫流年感觉到了，浅浅的那些光点静静地在半仙周围飘着。

此时半仙给他的感觉像是在与她嬉戏。这是莫流年从没有进入过这么玄妙的境界，心中一下子宁静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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