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出来。

要不是亲眼看着小姑娘写，他绝不相信这东西出自4岁孩子的手。

“这是……”

“告诉煜珩哥哥，那天我说的话作数！他躲着我没关系，等我长大了我会找他！”

石东：“？？”

“幼儿园你也不用送我了，我自己去！”

小姑娘板着脸说完就走，只留下一脸懵比的石东。

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，人家早就不见人了。

……

“她真是这么说的？”

时煜珩拿着石东带回来的本子，严肃问道。

“那还有假啊？”

石东喝了一口水，指了指本子：“这小姑娘画画好，字也写的好。你瞅瞅那字，比我的还要好呢！也不知道她怎么练的。

对了，她到底说什么了啊？为啥说你躲着她？

我看那小姑娘拿到钱，一点都不开心似的。”

听到后面这句，时煜珩修长的手指微微一顿，停在了借据漂亮的签名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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