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她做的面膜，造价不菲，给她婆婆用是为了改善关系。给孔娟用，就不合适了，这需要长期使用，要是收钱孔娟能不能负担的起是个问题，一旦涉及金钱，还用一引起矛盾。

“咱们县里是不是有酒厂？”张子萱问孔娟。

孔娟不知道张子萱为啥问这个问题，但还是老实回答“有酒厂，主要生产高粱酒。我小姨就在酒厂上班，你要买吗，我可以帮你联系，就是咱县里产的高粱酒自己喝还行，送人就有些拿不出手了。”

张子萱见她误会了，摇摇头，笑着解释“我不买酒，你不是问我敷什么吗？你用酒糟敷脸，里面对点蛋清和白芷粉。每天晚上洗完脸敷一次，特别有效果，不仅能美白，还能保湿抗衰老。”

孔娟惊讶的嘴都张开了“酒糟？那玩意还能敷脸？喂猪人家都嫌弃。因为猪吃完了都会醉。”说完想到以前她看到猪吃过酒糟后，醉了走路摇晃的样子，还呵呵笑了两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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