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日初随意道：“我说过么，你听错了，我说的是1902，不是902，我朋友在1902。还有，职业不分高低贵贱，都是凭本事吃饭的，人家能凭身体吃饭也是一种本事，不要搞职业歧视，这是不对的。”

秦嫣忍不住翻了个白眼：“我是职业歧视么？我是在陈述一个事实。还有，你说是我听错了，你的朋友是住1902是么？1902住的是一个寡妇，六十多岁了，你确定她是你的朋友？”

向日初硬着头皮道：“寡妇怎么了，六十多岁怎么了？不能交朋友么？我长得帅人见人爱不行么？”

秦嫣懒得再和向日初理论这些没意义的事情，电梯到了17楼，她冷哼一声走了出去。

向日初进了客厅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，顺手拿起茶几上一个苹果啃了一口道：“对了，秦老师，你爸欠的高利贷还的怎么样了？我今天赚了不少钱，你要是不够我借给你，利息好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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