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”

床上的流年痛呼一声，头好痛。

“流年，哪里不舒服？”

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，流年缓缓的挣开双眼。

“流年你醒了，有没有哪里不舒服？”

迷蒙的双眼在看到对方的时候变得清明，“西哲？”

“嗯，对，流年我是西哲，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？胃里现在还难受吗？头是不是很痛？昨晚我喂你喝醒酒汤，你只喝了一点就睡着了。现在呢？有没有觉得哪里痛？”

看到流年看着他半没有反应，凌西哲以为她已经不舒服到连话都不了了。

“算了，我马上让医生进来。”

“你……是正常人？”

这样的西哲和平常那样话孩子气的西哲完全不一样，此时的西哲完全一副正常饶样子。

“流年，我……”

好一会儿凌西哲再次抬头对上流年不可置信的眼神，“对不起，流年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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