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痕一直蔓延到衣服里面。

“李斯！”

李斯行了一礼：“陛下！”

“你退出地府了？”嬴政开口问道，说是问话，语气却十分肯定。

李斯的头顶没有判官的官位服饰。

整个人的地府气息也很淡。

考虑到地府乃是后土娘娘所管，除了李斯自己主动退出以外，想不出其他方式。

李斯抬起了头，他身着一席白衣，代表着地府官位的判官服早已经被他褪下，听见嬴政的话语，淡淡一笑：“臣在洪荒主世界中引起那么多的大乱，天道恨不得除之，呆在地府也是带来祸患，不如直接离去，反而让它找不到理由。”

在他看来不论是天道还是鸿钧都是一样，说话的时候，自然也就没有分清。

反正无论是谁都会想弄死他。

话语中充满了对自己拉仇恨的自信。

“………”嬴政。

嬴政头疼的看着下面微笑的李斯，想起了这位在洪荒的搞事能力，虽说有自己的默许，这位却完全看上去乐在其中，甚至主动以身犯险，只为坑天道一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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