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……憋屈啊。

“我们可以谈谈。”半晌，谢衣衣才挤出这么句话。

“我们要是华国好姐弟，我确实能跟你谈谈，但是我们的关系怎么样，你不会不知道吧，我亲爱的姐姐？”

谢斐然轻轻地笑，“你污蔑我、侮辱我、踩着我讨好兰兰的时候，怎么不跟我谈谈呢？现在用到我了，想要跟我谈了？你觉得我是那么一个以德报怨的好人吗？”

当然不是。

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合作对象，谢衣衣也不愿意找谢斐然。

可是她又不能什么都不做。

谢衣衣第一次这么后悔没学点计算机。

这件事发生之后，谢斐然这边发帖带节奏，但是这是能查到ip地址的，查到秋家就不好了，所以谢衣衣顶顶贴还可以，那么多顶贴的何玉静不可能一个一个查，但是发帖人她肯定会查的。

谢斐然为这件事出了力，黎玉姿更不用说，这个牵扯到黎家，她肯定也有章程，肯定也要做点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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