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”王艾幸灾乐祸：“几年前我第一次去辽足，本有心动员你们这些主力出去的，结果呢，你们谁都不理我，现在知道了？晚啦，哈哈。”

肇俊哲瞅着狂笑的王艾，只能陪着笑：“王，你别怪我们这帮人见识浅。事实上你设身处地的为我们想想，你第一次去的时候图宾根青年还在州级联赛，第二次去的时候到霖区联赛，那也是德国的第三级赛事对不对？我们中国足球差零，但怎么去人家的二级联赛才算是‘平调’吧，到三级联赛对我们来不论是收入还是锻炼效果，几乎都没有，我们怎么能去？”

“穷在闹市无人问啊。”

肇俊哲还是脸皮薄，多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皮。十几秒后反应过来，赶忙坐到王艾身旁：“王，你就别吓唬我了，人往高处走，水往低处流，谁不希望有个好前途？我们能挣钱的就这么几年，谁也不敢随便。我们要早知道白他们俩能成今这样，别我了，当时的大羽、老黑都得跟你走，但谁也想不到不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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