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徐沁远呆愣了一会儿，挠挠后脑勺，“这是个什么问题？”

“假设嘛，你只管回答就好了。”

“救你。”徐沁远斩钉截铁的说道，他心想，阎王大人身经百战，哪里用的着他救。

玉玄双唇一抿，未表态。“你想替阎王大人效力的话，就努力当上正式的鬼差。到时候说不准，你能帮阎王大人把那逃走的厉鬼给捉回来。”

徐沁远点点头，虽然以他目前的能力，还远远不够抵抗千年厉鬼，但他一定会努力，成为阎王大人的左膀右臂。想着，他拍上玉玄的肩膀，“有了你的鼓励，我更有信心了！”

关非看他俩眉来眼去太过腻歪，四下乱瞧，忽然指着桌子上的书喊道，“我们快点把书归位，然后就可以早回去休息啦。”

徐沁远一个顶仨，只给玉玄留了一小摞，其余他全包了。他一次能将三摞书码放的整整齐齐，再瞧一旁的关非，一摞书都能掉地上两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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