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心棠听见这话，瞳仁微微缩聚，盯着顾芒。

她真的会有证据吗？

心脏控制不住剧烈跳动。

顾芒细白干净的手指在扶手上轻点，漫不经心的，“兰庭品牌新一季度的‘十二万象传说’系列，十二件新品，发布会一直延迟，是因为最后一件象征星辰的设计图还没完成，你们面前的这件作品，是最后一个设计图‘万象星辰’残次的废稿。”

十二章纹是日，月，星辰，群山，龙、华虫，宗彝，藻，火，粉米，黼，黻。

星辰元素虽简单，可要设计出令人惊艳的图稿，比任何一个都困难。

顾芒已经废了好几版设计稿。

陶敬知道顾芒随心所欲，看不顺眼的东西都直接扔，从来不管好不好。

众人闻言，目光复杂的望着坐在那里的女生。

这种近乎完美的作品，顾芒竟然说它是残次的废稿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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