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。

当时他就想要不动声色地收起手，免得尴尬了，谁知道对方也很自然地回握过来，没有问这是什么意思，也没觉得这不对，态度比他还自然，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礼仪似的，于是他就又愣了一下。

当即，郑望亭对奚窈的好奇心就勾了起来。

看这位姑娘的穿着打扮是挺普通的（奚窈昨晚洗的衣服其实干了，但是想着自己一个女子孤身出门还是低调点好，所以还是穿着队长媳妇借给她穿的那一身），还背着个农村人经常背的背篓，但这气质和修养，却又不像是小地方人出来的，难不成曾经也是差不多阶层的，只是后来没落了？

郑望亭会这样想也很正常，因为这些年来，确实有很多曾经是上流阶层的破败了，现在已经不流行上流阶层，只说工农一家亲。

再加上对方交上来的画食品，若是之前没见识，恐怕也拿不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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