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小丑季晨就又惊觉说错了话，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
话说今天我的状态不太对，季晨自我检查一遍，但我昨天除了熬夜外好像没干什么？

好在布鲁斯并没有太在意关于小丑这个名字，他目前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命运线上：“你说的命运线，有没有变更的可能？”

“……差点忘了这个。”季晨回过神来：“这个世界发生了极大的变化，命运线这种东西只能作为参考，但从历史发展到现在来看，恐怕就算有变化差别也不太大。”

至少到现在，一切看起来还在预料之内。

就比如，泽维尔天赋学院还是那些人，人际关系大差不差，不过复仇者联盟和正义联盟并没有组建，大事件上还不知道有什么变化。

但就现在来看唯一他知道的不对，还是因为自己插手更改的万磁王的妻女的生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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