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秘密孤守了十七年，如今却被你知道了，你说……”龙戬眯着眼睛盯着她，其中闪过一丝杀意，“孤还能留你吗？”

“你若是真想杀我，当时就不会救我了，皇太子殿下。”玉灵儿话中听不出半点情绪，神情始终淡定地犹如冰霜一般。

无利可图，

谁会费尽心思做这种事情？

“你忘了，那日是你抱着孤的脚，求着孤救你的。”

“有人求你就会救么？”玉灵儿反问，

她面容沉静，不看出一丝波澜，目光始终清冷的盯着对面皇太子，似乎要将他看穿一般，而她本身除了镇定还是镇定。

“这倒是。”

龙戬轻轻一笑，“救你之前，孤就觉得你是个聪明人，如今看来，你果然没让孤失望，不过难道你就不好奇，孤为什么要救你吗？”

“总不是吃饱没事干吧？”玉灵儿嘴上虽这么说，心底想的却是：这家伙该不会也是为了那枚凰印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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