膊，又搬开压在身上的腿，替周雪盖好被子，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
酒味太大，需要洗个澡，她在里面泡了一个小时，裹着头发走出。

化妆换衣服，又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，她在苏小曼三催四催下，出了公寓楼。

上了车，她叮嘱苏小曼给小时工打通电话，让她下午去打扫卫生。

周雪是个大小姐，从来没做过家务，那些瓶瓶罐罐也不指望她去清理了。

还是找人更方便些。

半路上，苏小曼下车给季思思买了早点，颇有微词道：“你别整天和周雪在一起？”

季思思慢条斯理的喝着豆浆，“为什么？”

苏小曼：“容易不思进取。”

“噗。”季思思口中的豆浆差点没吐出来，这要是给周雪听到，姑奶奶指不定怎么折腾呢。

豆浆喝了一半，季思思手机响起，她看着来电显示，神情有些暗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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