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月满脸哀容看着对面不肯放弃的男人。

“你为何要执迷不悟？要知道到头来伤害到的不止是别人还有你自己。”

柳文昭一脸无所谓。

“我原该就是一个死人，贪婪世俗不愿离去，更离不开她，她是那么好的一个人，漫漫无边黑暗中我终于得到一丝光明，不愿放手想紧紧抱于手心，可是越想抓紧却怎么抓不到，我不甘心啊！呵呵。”男人喉咙哽咽嘶哑的笑出声。

蝶晓月听着柳文昭的叙述，满脸的不解，他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？

柳文昭看着晓月瞪着一双大眼睛懵懂无知的表情噗嗤一声笑出声。“有时候真羡慕你什么不知道，自由自在的，毫无烦恼。”

“只要你愿意你也可以的。”

“我也……可以？”

“恩！”看着晓月一脸郑重的表情，那纯洁干净的双眼直直看着他毫无避讳。不知怎么的，柳文昭突然下意识答应，想了想，脸色突然凝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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