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能待在这个会议室里的人，也都是见多识广之辈。

许海幽这种脑回路与正常人不怎么一样的家伙，他们虽然也没见过，却也没太觉得奇怪。

“对，可以这么说。”

方先生回答道。

许海幽笑了起来，不等他说，那咱们解散这个会议吧，林野则问道：“方先生，那么，美人鱼又是怎么回事呢？”

虽然知道林野已经加入了陆老师的组织，但方先生对他的态度并没有变化——至少不向对陆老师那样。

“美人鱼，其实我也并不是很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，最多是推测。”

他微微一笑，继续说道：“这件事与其让我来说，不如问一问阿鲁卡德先生，他应该比我更清楚。”

末了又道：“至少这件事上，二十二议会算是最有发言权的。”

方先生对阿鲁卡德，或者说对二十二议会的人的态度，比之刚来的时候好了很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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