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什么样的报复比起现在的情况更加能够折磨陈暖笙的了。

其实之前那个叫做凤水的一直嘴硬不招，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发疯了一段时间，但后来老实了不少，透露出来了不少的东西，包括关于陈暖笙的各种事情。

但是警察很多都是有着丰富经验的老警察，一看凤水这个样子，就知道她肯定还隐藏着什么。

包括后来凤家陆陆续续想起来的凤水各种不对劲的地方，更是让警察们觉得怀疑，而且觉得背后肯定是有一起巨大的案子，也就一直在顺着这条线往下查证之中。

具体查出什么东西来，顾一砚懒得去管，也懒得去深究，总归该‘照顾’的他是一点都没有落下。

陈暖笙内部粉丝群体分裂严重，脑残粉无差别攻击，人肉搜索，最终导致原本的一个大粉跳了楼，虽然侥幸没有生命危险，但是这件事情也是直接进入了大众的眼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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