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切尔斯博士的面试很顺利，到了对方这个级别，杜恪也没有询问学术上的问题，只是询问对方对于量子力学的未来有什么看法。

杜恪认为，到了大牛及以上级别，合作的基础已经不是学术，而是认知。只有对未来的认知是一致的，才能有良好的合作基础，否则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判断不认可，那么合作将会是糟糕的体验。

“切尔斯博士，我现在还不能答复你，因为接下来我还要与菲利普博士和费多罗夫博士进行交流。”

“这个我理解，对了，杜博士，费多罗夫博士已经解决了国籍的麻烦？”

“是的，他强烈要求加入华夏国籍，经过外交上的斡旋，最终大毛外事部门同意了费多罗夫博士的要求。费多罗夫博士即将入驻超级环项目，即便我们不能在一个课题组合作，以后也少不了其它方面的合作。”杜恪说道，费多罗夫博士的国籍申请他很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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